本同人为露指相遇到序章之间的前传性质故事。
回去的路上,哈桑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叼着那根早就已经熄灭的烟踱步而前,甚至还越走越慢,直到走到了自己的专车前,便不再有任何的行动?
(资料图片)
“议长?”帮忙拉开车门的赛利卡见哈桑完全不动了,便凑上前看向了他,脑中不由得开始脑补:不会粟东煌刚才那一下把我们的议长摔傻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桑忽然大笑了出来,就连赛利卡都没有见过哈桑这么爽朗的笑声,就好像他忽然年轻了几十岁。
“怎么,怀疑我被摔傻了?”哈桑重新点燃了嘴上的那支烟,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赛利卡。而被看穿了心思的赛利卡只能用玩弄着自己的辫子,眼睛还不知道往哪看。
“放心,我的脑子还能每天清醒应付高层那些老顽固。”哈桑一股自己并不老的腔道说着,随后拿烟的手轻抬说道:“我只是感叹我居然被这么瞧不起。”
赛利卡撇了撇嘴:“不就是被人让了一只手打倒么,年龄和体格差摆在哪呢,而且对方还是新一届的首席,没什么可丢人的。”
“什么呀,他何止是让了一只手啊,他连双脚都让了。”
“……啊?”哈桑的话让赛利卡一时没反应过来。
哈桑弹了弹烟灰问道:“你回忆一下,刚才他的两只脚有离开过地面吗?”
“这……”赛利卡不由地低头深思了片刻,这才意识到粟东煌在刚才的战斗中双足足尖始终没有离开过地面,下段的攻击只靠双膝的扭动来格挡。
“难怪他的那些动作看着这么别扭……可是议长,这样的话你不是完全可以直接绕到他身后过吗?”
“喂喂,这点老脸我还是要的。”哈桑苦笑了一声,坐上车后排将烟头掐灭在车内的烟灰缸中。
“走吧,去尼科拉那一趟。”
赛利卡扶在车门上,有点懊恼地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去议事吗?”
“不,我是去送信。”
“欸?”
……
赛利卡实在不喜欢尼科拉的办公环境。
这里实在是过于极端的安静,甚至透露着一股死板,以至于让她感觉摆放在这里的盆栽该有几片叶子都经过仔细审查,但哪怕偶尔出现的植物,也没有给这里一丝一毫的生气。
而且得亏自己是和空中花园的议长一同前来的,只有进入设施前的象征性搜身,换作一般人都不知道得经过几重搜查,真不知道昨天被尼科拉叫来的新一届首席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而且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前往尼科拉办公室的道路好长,不由得让人产生一种焦躁感。头顶的灯光也亮得刺眼,好像在刻意强调这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光照下,但反而给人一种是在掩盖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哈桑议长!”
就在赛利卡自顾自地犯迷糊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问好,将她拽回到了现实当中——那是一位穿着指挥官制服的青年,看年龄应该是那位首席的同期。
“你是……”赛利卡愣了愣,因为她第一眼甚至没有看明白对方的性别,——长相非常的阴柔,但却长有喉结。而且,赛利卡自问自己的记忆力很优秀,她应该见过这名指挥官,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空中花园法奥斯四十七-XIII期,执行者部队铭刃小队指挥官凤栖梧。向您问好,赛利卡小姐。”朝着哈桑敬礼完毕后的凤栖舞,扭头朝着赛利卡自我介绍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赛利卡摸了摸自己的发辫歪着头说道。
凤栖梧微笑着说道:“我相信那一定是一个美妙的邂逅吧。”
就算明白他只是想规避回答这个问题,但这根本接不上话的话,赛利卡还是说不出话了。
不过还好,凤栖梧也并不想继续呆在这,便继续说道:“哈桑议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哈桑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但是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些许和赛利卡一样的疑惑,却又忽然释怀了一样,挥了挥手示意赛利卡跟上他。
尼科拉的办公室门口。
虽然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向尼科拉通报过了,但不知道哈桑是故意的还是真觉得自己和尼科拉已经很熟了,他直接推开了那扇仿古的雕花木门。
“……哈桑议长!”
正如人们想象的一样,尼科拉的办公室非常的宽阔,但很意外的,尼科拉的办公室中摆放着与设施内那死板的氛围截然不同的各种玩意儿……人们第一眼会这样想。但看过一圈以后便能够明白,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调和与空中花园各方面的关系而刻意摆出来给人看的。
而突然起身向哈桑问好的,是两名坐在哈桑的办公桌前,身穿指挥官制服的……构造体?
也无怪乎赛利卡会产生这样的疑惑,因为这两人从主观上看,真的并不像个人,甚至是生物学意义脱离人类。其中一位臂章是缀有红色花纹的独角兽的指挥官,身高已经直逼一米九,黑发红瞳,虽然神情温和但脸色苍白,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双臂是不带任何仿生类人要素的机械手臂,红黑色的机械臂上能够清晰看见各种小型液压杆和传动装置。而另一位臂章是三只狼立于悬崖上的指挥官,则更加离谱——脸蔓延至脖子以下有着黄金时代赛博朋克题材游戏里的角色才有的义体纹路黑色短发,棕蓝异色瞳,瘦高的身形也更让人产生些许恐怖谷效应。
但很快地,赛利卡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坐在办公室对面的尼科拉身上——如果说平时的尼克拉是脸色铁青的话,那么此时的尼科拉可以用刚刷好的白墙上长满了青苔来形容了,如果是不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现在这样,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也不知道之前三人究竟在谈论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因为两位新人指挥官看向哈桑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议长,行行好,让我们走吧……大概是这样。
显然哈桑也对这场面感到惊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看过的花名册后说道:“那个……罗宁,霍普你们先走吧,我和总司令有要事要商量。”
“是!!!”
话音未落,两人完全不顾身后的尼科拉,穿过哈桑和赛利卡就走出了门。
“终于可以回去了,走走走我带你我带你。”
“是啊,再待下去我都得去看心理医生了。”
最后一句阴阳怪气的话甚至被刻意说大声了点,但关门的咔嚓声也阻断了一切杂音。
这个空间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但很快地,尼科拉发出了一声怒骂:“这哪儿是一群军事学校出来的毕业生?这明明就是一群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神经病!还是从阿卡姆精神病院!”
“尼科拉总司令……”赛利卡惊了,因为,尼科拉居然讲了一个——冷笑话?
“怎么了啊?”哈桑用一种像是赔笑一样的笑容坐到了尼科拉的面前。
“你说呢?!”尼科拉强忍下猛拍桌子的念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不太合适,但尼科拉现在这样在赛利卡眼里真的像个会见心理医生的精神病患。
“不会吧。”哈桑故作惊讶地问道“你说你要询问粟东煌这一届的所有毕业学员,结果一直询问到现在?”
对于哈桑的明知故问,尼科拉显然没好气。
“我真想问问是谁把这么一群卧龙凤雏塞到同一届里的?粟东煌的资料没问出什么,反倒是他们,没一点士兵的样子不说还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而且可气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赛利卡忍不住接问道。
尼科拉完全没有在乎赛利卡的僭越,而是彻底忍不住猛拍桌子说道:“李教官居然跟我说这帮家伙是他带过最惊喜的一届!”
显然,这帮毕业生真的把尼科拉折磨得不轻,不过赛利卡此时反而想感谢他们,因为这让她看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尼科拉失态的样子。
而这时候,哈桑也不得不充当心理医生,抽起一根烟说道:“可这也多少得怪你自己啊,你可别忘了,你就还有着一个法奥斯名誉校长的头衔。”
尼科拉的脾气这时候似乎也逐渐开始缓和,叹了口气,把烟灰缸推到哈桑面前说道:“可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你又什么时候相信过法奥斯中会再出现一个多米尼克?每一届的整体素质水平不都那样大差不差。”
“这又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哈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知是无奈还是坦然的东西“而是你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真正允许过事情朝着你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过?”
“什么意思?”
“你太过强调的则与秩序了。”
尼科拉扶了扶满是皱纹的额头:“这难道有错吗?你我都经历过阿卡迪亚大撤退,你难道还希望那样的悲剧重演?”
哈桑沉思了片刻,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中:“当然不,可是,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是矫枉过正了吗?无论是谁——甚至包括我,你都希望他的行为能在你的预想中,换种说法,你希望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
哈桑顿了顿,似乎也在考虑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了:“你总希望自己能掌控一切,可又有什么在你的掌控之中?”
“……”
这一次轮到尼科拉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现在来,不会只是来劝导我的吧。”
哈桑也知道尼科拉不是自己随便几句话就能说动的人。于是转过身看了赛利卡一眼。赛利卡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翻了个白眼就转身离去。
“真是的,叫我来又啥事都和我没关系,干什么嘛。”最后一句阴阳怪气之后,赛利卡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你委托我的事,我想我完成了。”尼科拉此时已经恢复了镇静,甚至看不出一点残余的精神波动,就好像赛利卡面前的破大防是演出来的一样。
“……所以,你是怎么调查的?”
“我和他打了一架。”
“……”对于哈桑的回答,尼科拉露出了一副毫不意外但却无奈的表情,而且他似乎并不想知道为什么堂堂空中花园议长会去打架,于是接着问道“那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呢……有趣。”原本又想掏出一根烟的哈桑,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将烟塞了回去。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展开来说的话……警觉且了、头脑清醒,为了完成任务——我且先不论到底是什么任务,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而且也能不夹杂任何个人情感和偏见。但在能在坚决服从命令的同时,却也能毫不犹豫地颠覆命令者的认知与意志。”
“……还真是“有趣”的评价呢。”尼科拉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觉得,更有趣的还在这。”说着,哈桑像是变魔术一样的,两指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纸巾。
“这是什么?”尼科拉皱了皱眉头。
哈桑笑了笑:“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尼科拉打开纸巾,上面的烫样显示这张纸巾是某一家咖啡厅的,而上写了四个字,字迹虽然是匆忙而写,但依旧工整,内容也非常简单——别来这套。
尼科拉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也不由露出惊愕的表情。
“我并没有看里面是什么。”哈桑说道“这是他放倒我的时候忽然塞进我袖子里的,赛利卡……还有露西亚,都没有看到他的这个小动作。我想,他肯定是想让我转交给你的吧。不过如果我没有突然登门造访的话,今晚这个小玩意恐怕会凭空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吧——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除了在训练场搞了一场小意外,还做了什么?”
“我雇人监视他。”尼科拉将纸巾揉成了一团攥在了手里“我想继续观察究竟如何,但从这结果来看,我完全是自取其辱,找的人刻寻刻意寻衅滋事却被他的同期揍了一顿,而这一切他其实一开始就发觉了。甚至用这来告诉我,如果他真想做什么,我们根本不可能发现得了。”
哈桑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伸了一个懒腰道:“我也一样,自取其辱,不过,我敢肯定,他绝对没问题。”
“你确定?”这时候,尼科拉反而露出了一抹冷笑,随机,打开了一旁的全息投影,而那是一份花园的整体地图,而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一些红点。
“这是什么?”
“我之前跟你说的,粟东煌的打工记录,你现在看到的,是他所有工作过的地点。”
哈桑不由的好奇仔细看了看,但很快,一个可怕的想法便在他的脑中出现,一直都很轻松的面容,也被恐惧所取代。
“他这是……”
“他这是在威胁我们……甚至可以说是在威胁整个空中花园,而且,他毫不掩饰。”尼科拉直直地看着哈桑道。
哈桑终于又一次将香烟取出点上,镇静片刻后,他问道“可他就一个人怎么可能……”
“这就是为什么我用一整天时间和他所有的同期进行接触。”尼科拉直接回答道。“而且我觉得——真有可能。”
“可就算这样……”
“如果每只小队都算进去呢?”
“……”
一种不知名的恐怖氛围就此笼罩在二人的头顶,就连室内的温度都在开始缓缓降低。
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是为了甩掉那个该死的想法,哈桑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感到困惑。”
“什么事?”
“你说,为什么那个箱子藏在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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